陈月芬愣了愣,心里头已经明白了温粟粟话里的意思。
但还是开玩笑地说道:“烧个菜都能把屋子给点了,那不是厉害是啥?”
两人一路说着,去了男三班的宿舍。
温跃进就在男三班,此时男知青们也都聚在宿舍里,打牌的打牌,唠嗑的唠嗑。
明天就要开始割麦子了,这将会是一个历时一两个月的巨大工程,今晚或是他们两个月内最后的狂欢。
“欸,跃进,听说你那个堂妹还真把班长的手术做好了,可以啊,真看不出来她还有这一手。以后她不但能继续留在兵团,还能以卫生员的身份留下来,卫生员多好啊,还不用跟咱们一块儿干活。”
温跃进呸了一声:“你别跟我提这件事,我是真没想到她竟然都能去做卫生员,本来还以为终于可以清净些了,没想到……”
话音刚落,外头就有人说道:“温跃进,你堂妹来找你有事!”
温跃进放下手中的牌:操,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温跃进不情不愿地出去,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看热闹的男知青。
与其说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不如说是来看温粟粟的,在他们眼中,温粟粟的性格虽说不算讨喜,但架不住她长得好看。
放眼整个兵团,除了文工团的女兵们能跟温粟粟媲美之外,还有谁能有她好看啊!男人大多是视觉动物,他们对于好看的女孩子,还是想多看几眼的。
温跃进刚走出宿舍,就见到了站在外头的温粟粟,他没好气地问道:“你找我有啥事?”
陈月芬有些不高兴,这臭小子对她家粟粟啥语气啊真是的。
倒是温粟粟表情如常,没有因为温跃进的冷漠而不高兴。反正到最后,温跃进只会更加不高兴。
她将一张单子递给温跃进,说道:“上回你不是说你要替林静好还她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喏,我已经把单子给拟好了,你看一下吧,你要是没有那些东西,直接还钱我也是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