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方子可用之后,温粟粟又跟陈月芬去山上采了不少的草药。今天又拿着草药去了食堂,对着食堂的大师傅软磨硬泡,央求他把锅子借给自己煮药材。
陈月芬家的锅子太小了,没办法煮那么大一锅子,所以只能来食堂煮了。现在还是上午,食堂的师傅们还在准备食材,洗菜切菜什么的,还没开始做饭呢,锅子是空出来的。
大师傅原本有些不乐意,但是被温粟粟三两句给哄骗了,于是答应了下来。
药材煮好了之后,在大师傅的帮忙下,将煮好的药水倒进桶里。接着由陈月芬做主力,温粟粟为辅,两人提着药水去了麦子地。
已经有些知青们被太阳晒得头发晕了,尤其是女知青们,一个二个的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但是只要坚持一下,明天就能休息了!
就在这时,温粟粟走过去跟朱连长说了一声药水的事情,朱连长朝大家说道:“好,同志们今天都辛苦了,我们的温卫生员怕大家在酷暑之下割麦子中暑,所以特地不辞辛苦的给大家准备了解暑的药水,大家快过来排队领取。”
大家听到这声号令,纷纷放下手中的镰刀,一个个井然有序地排着队过来领药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水壶,直接把药水打到水壶里就成,喝一口过去,不说神清气爽,雪碧爽透心凉,那也是比起之前舒服许多了。
大家都在夸温粟粟,觉得她真不亏是刚来兵团第一个月就拿到‘进步标兵’的人。这段时间里,大家对温粟粟的印象一再改观,现在已经非常好了。
赵春梅听到这些话,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在身边的人夸温粟粟的时候,不满地说道:“不就是煮了个解暑药水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是卫生员,这难道不是她应该做的?用得着这样夸她吗?都把她夸到天上去了,她真有这么好?”
之前那个夸了温粟粟的人听了这话,有些生气地说道:“赵春梅,你可别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得了便宜还卖乖。应不应该做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来兵团两年了,还是第一次喝上这种解暑药水。就算这是卫生员应该做的,难道我还不能夸温粟粟了?”
“就是,我们不夸她,难道夸你不成?赵春梅,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你要是真有骨气,你就别喝这药,反正我们喝了之后觉得效果挺好的。”
“就是就是,咱们别理她,也不知道打翻了多少醋,酸得很!”
赵春梅气不过,直接把药水给倒了:“不喝就不喝,有什么了不起!”
林静好看她一眼,叫了一声,然后默默地把自己水壶里的都喝完了。
过了没多久,大家都重新整理好开始割麦子的时候,只有赵春梅一个人头开始发晕了。她迷迷瞪瞪地跑去找温粟粟要药水,温粟粟嗤笑一声,给她看已经空了的桶,说道:“之前不是很有骨气说不喝我煮的解暑药吗?怎么现在又过来了?已经没有了哦。”
活该她中暑!
赵春梅脸上一涨,腾地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