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想触碰又收回的手,躲闪后又会后悔,只能重来一次,如此反复,面红耳赤。
爱是最神奇的魔法,可以扭转人所有思想,更别说只是透露一个小小的原因。
就算那个原因是肮脏的。
“原来周老板也是个怕输的人吗?”
周辞清开始系好她衣服上的绑带:“我当然怕输,人总是对陌生事物充满恐惧。”
而他从未输过。
第一次坐庄,阮语有些得意,勾勾周辞清的下巴:“想知道我要怎么对付许时风吗?”
“我的荣幸。”
阮语又挤上他腿间小小的空间坐好:“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编排我们的故事吗?”
周辞清当然知道,无非就是他见色起意,继而强取豪夺,将没有背景靠山的华人小姑娘囚在西苑当金丝雀。
而被当成玩物的阮语奋起反抗,可惜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西苑这个巨大而恐怖的囚笼。
当真是比窦娥还冤,强取豪夺的人分明是阮语才对。
“如果他有心打探我的消息,肯定会知道这些故事。那我就按照别人的剧本给他演一场戏,而他在戏里就是拯救我的那位屠龙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