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幕把顾桥都看蒙了,她听到任初问自己,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客厅。”
两个人出来,任初自己倒了一杯水,又踱步回到卢晚晚的房间,将水杯放在她的床头,这才关上门出去。
“我走了,你别叫醒她了,有什么话,明天再问。”任初说。
“谢……谢谢啊。”顾桥听话地点点头。她其实真的有很多问题想把卢晚晚叫起来问个清楚,但是既然答应了任初,那就说话算话吧。
卢晚晚这一觉睡得很香,她梦见任初给她喂水,给她投喂各种好吃的,以至于早上醒来发现是个梦的时候,腹中饥肠辘辘,十分口渴。她摸到床头有一杯水,喝下了半杯,稍微有一点满足感。顾桥还挺贴心,她笑了笑。
一掀被子,不知什么东西从她被子上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吧嗒”的声音,她捡起来一看,是一枚纽扣,好像是黄金质地,一看就价格不菲。她愣了一下,这东西哪儿来的?
等等!她是怎么回的家?她不是开车送任初回家吗?
卢晚晚脑子乱了,她抓了抓鸡窝一样的头发,从房间里冲出来,看见顾桥正坐在那儿吃早餐,扑过去问:“谁送我回来的?”
“明知故问。”
“真是任初?那……”卢晚晚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但她肯定不是自己走着进来的。
顾桥放下手里的面包片,一脸八卦地看着卢晚晚:“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任初把你抱回来的。你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说打不到车,让我送送……”
“就这么简单?”
卢晚晚玩命地点头。
“扯淡吧!昨天晚上任初伺候你时的眼神,简直宠溺得不像话。”
“你确定?你可是五百多度的近视眼,你戴眼镜了吗?”卢晚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