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先别走了,跟我回病房。”任初快步走到卢晚晚的身后,将外套裹在了她的腰上,单手打了个结。

卢晚晚瞬间睁大了眼睛说:“不会吧?”

任初点了下头。

卢晚晚的脸噌地红了,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今天穿的可是白裤子。

回到病房,卢晚晚一个人钻进了卫生间。她的裤子上,任初的外套上,都染上了血迹,卢晚晚头都大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亲戚到访呢?她在水池边清洗裤子上的痕迹,原本小小的一块被她越洗越大,为什么会洗不掉?

“卢晚晚你开门。”任初在门口叫她。

“我不,我拉肚子,你别进来。”卢晚晚红着脸说。

“你害羞了?”

“谁害羞啦!这是人之常情!”

“那你为什么不开门?”

“我都说了我拉肚子。”卢晚晚努力搓着她的白裤子,可就是没有洗干净的趋势。

“可是里面没有厕纸,你不要厕纸吗?”任初说道。

卢晚晚瞥了一眼,的确是没有厕纸了,她刚才用了自己唯一的半包纸巾,这肯定是不够的。她装模作样地按了下马桶冲水,给任初开了一条门缝。任初伸进来一个袋子,她接过来,又迅速关上了门。

里面有一条干净的病号服裤子,还有一包抽纸,以及一包卫生棉。卢晚晚微微一愣,他怎么还准备了这个?

卢晚晚放弃了继续洗裤子,换好了新的裤子和卫生棉,扭捏了一会儿才出来。她低着头,眼睛四处飘,就是不太敢看任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