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虚浮,走路的时候腿脚都是软的。
回到寝室,言青苏看她一眼:“回来了?”
“嗯。”季月关上门。
她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后,才拿出围巾。
恍然看到手指上的创可贴,季月出了一会儿神。
很快,她回过神,继续埋着头,吭哧吭哧的织。
织着织着,她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又忍不住咬了咬唇。
“是这样的勇气吗?”
“是、是这样最好不过了。”
这两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一直在她脑海里面盘旋,不曾离开。
“唔”
猛地扔开围巾,捂住脸,季月简直快要被自己刚才胆大妄为的话给羞得原地挖坑,埋了自己了。
言青苏就坐在季月旁边,见她捂住脸,于是问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她刚才‘口出狂言’了啊。
季月没有说话,哼唧了一声。
“我看你耳朵挺红的,在想什么坏事吧?”薛晓晓关了游戏,咬着棒棒糖,滑着椅子到季月的身边。
她仔细的打量着季月红的仿佛快滴血的耳朵,坏笑道:“是不是刚才在楼下,你们两人”
话还没说完,徒留下最后三个嘿嘿嘿,显得十分的猥琐又暧昧。
季月从指缝中露出双眼,闷声说道:“才没有。”
薛晓晓才不信:“我给你说,你是瞒不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