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有些同情地看着摩罗那:“你要是知道他是怎么收伏火蠡兽的,就不会问刚才那句话。”对方坚硬地能反弹一切法术的皮毛。可是被丹阳简单而执着的割了二十一万六千剑。

摩罗那的眼神更加复杂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在钱府的时候,他连个手指也没能动一下就被对方束缚着连根头毛都稳稳当当。摩罗那还以为是自己大意,现在想想……

他重新估算起了这个剑修。

“所有阵法都要靠周围环境的引导,还有主阵的人是否够强。但是迷心阵要想效用发挥的好,它有时还靠一种药草,叫月情香。”季柯轻松地解释,“就是你们闻到的那个香气。”

摩罗那有些困惑:“西域从不长这种草。”

“这当然是别人带来的。”季柯轻轻嗅了嗅,说,“就是主阵的人。”

凭这迷心阵布的如此精妙来看,对方还不是小觑之辈。只是不知道这个阵布下来是专门为了对付他们,还是他们凑巧做了笼中鸟。应该不是针对他们,丹阳会来这片树林,不过是凑巧。如果不是他将摩罗那踢下来,他们也不会落在此处,而是应该在更前面的海域。

丹阳往前走了两步:“他们已经不在这里。”

如果在,凭他刚才破阵的动静,足以令主阵人晓得,从而现身了。

季柯猜测:“难道他们也想来拿玉皇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