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蛟之言,犹如一柄利剑,戳在季柯心上——叮叮当当落下来,不痛不痒。

“住口,你这头坐骑。”

“你说什么!”金蛟怒的须须都直了起来。

前魔尊面无表情地将变小的蛟龙取出来使劲晃了几圈才团团好往里又塞了塞。

良心是什么,能吃吗?他没有带走水猊兽和旧部,还将‘暖炉’塞给丹阳才走,已经是很好的恩赐,算是报答他多日来的指甲般大小的照顾。

还想他怎——

‘样’字没能想完。

季柯就看见瞠目结舌的旧部在树后露出了脑袋。

“……”

摩罗那结巴了一长串也捋不直舌头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你你——”

季柯原本不耐,见他震惊神色心中一动,这小子莫非此刻就能信他是赤灵魔——

“你背叛师门?”摩罗那终于叫了出来。

尊——尊他个头。

季柯脸上毫无表情,内心毫无波动,他觉得多日以来,在太华山最好的修炼便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怪不得山上呆久了的人心也是冷的。他这颗心都能被锻炼的变成太华山的石头了。又臭又硬敲上去还邦邦响。

“你听错了。”季柯道,然后便拎着他的小包包,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