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厉夜墨眸光一闪，冷冽的嗓音透着一股压抑和失落。

只是他此刻还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也找不出那个伤害她妈妈的人，好让他解了在她身上的病毒，更不能替她报仇。

甚至，消失六年之久的“死对头”现在是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紧紧地掐着脖子，却无力反抗一样。

文彬看着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瑶瑶只是暂时不想见你，等我爸那边有什么新进展或许就好了。”

“恩。”

厉夜墨没有告诉他，她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他心里其实很害怕，害怕就算沈瑶得到了解药也不会妥协，相处了几个月，他对她的性格是了解的。

她是那种倔强到骨子里，看似柔软却坚硬的女人。

想到这一点，他心口，又是一阵窒息的痛。

“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沈瑶。”

“还有，她眼睛这几天哭肿了，你弄点冰给她敷一敷，多陪她说说话。”

言下之意，是别让她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胡思乱想，没人陪伴。

而就在他刚说完这句话之后，桌上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他似乎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接听电话的手猛然间一缩。

“喂？”厉夜墨眉宇间覆着一层冷峻，似潭的黑眸看向文彬。

语气刚毅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