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还有一事不解,还请先生解惑。”看着吕子茶不解的眼神,皇彬继续道,“先生为何几次三番拒绝我的邀请?竟是连回帖也没有一封,倒是让人好生伤心。”

吕子茶暗自腹诽:谢谢,想当我备胎可以欢迎,但是假装伤心就大可不必。

他道:“殿下,本人才疏学浅,不过是一介小厮,当不起殿下如此厚爱。”

正在场面很是混乱的时候,言丰扬突然低声痛呼了一声,他额头上的青筋的暴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在他的额头处冒了出来。

没空理会此时还想要和他交谈的皇彬,以及那一脸疑惑等待他人解答的皇炽,吕子茶连忙跑到了言丰扬的面前:“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我的腿……”只见言丰扬的两手紧紧抓着轮椅,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居然带着一丝仓惶,“我的这腿疾恐怕是恶化了。”

他明明没有给言丰扬下毒,他的这腿怎么会恶化?

吕子茶想不通,他连忙给言丰扬用帕子擦拭了汗珠,一脸焦急地道:“将军,这边的尸体就交予两位殿下定夺吧,我带您回房,将那大夫叫过来给您诊治一番?”

看着他那焦急的神色,以及颤抖的手指,言丰扬那掩藏在暗中的鹰眸中倒是闪过一丝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他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干涩有些发白的唇瓣,道:“回房便好,只是今日臣病情恶化,腿疾疼痛难忍,这将军府恐怕无法继续接待二位殿下了。”

简单的说就是言丰扬让他们两个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皇彬暗暗翻了个白眼,嘴上倒是说:“先生今日繁忙,我便不打扰了,只是改日定要将先生请到府中做客,倒是先生可不要推辞了。

毕竟能让本殿下三顾的,在大权国内,也就只有先生了,如若先生再拒绝,只怕也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