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事情，还用我给你一条一条地罗列出来吗？”

宋昭天怒极反笑，他的眸子中闪烁着强烈的怒火，“吕子茶，我在反思，你知道我在反思什么吗？”

吕子茶摇头，他感觉此时的空气过于稀薄，他都已经无法呼吸了，话也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只能疯狂摇头来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宋昭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冰凉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吕子茶光滑的脸颊上上下来回滑动，每滑动一下，吕子茶的心脏都咯噔猛烈地跳动一下，他忍不住吞噎了一口口水，粉色的嘴唇轻轻抿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冰凉的手指沿着脸颊向下滑到了锁骨上，慢慢敲击，力道不重但是骨头的响声仿佛带着回音，头皮都开始发麻，吕子茶全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昭、昭天哥哥……”

宋昭天不带感情的冰冷的声音响起：“多叫几声哥哥，说不定我心情好些，还能放过你。”

“哥哥，哥哥，哥哥……”

吕子茶的纤细的胳膊都不自主地发着抖，小腿也打着颤，整个人都贴在墙壁上使不出半点力气来，他弱弱地叫着，声音细得像猫叫一般，仿佛随时都喘不过气来了。

有什么东西隔着衣服硌着吕子茶的腿，让他浑身发麻。

不知为何，十几年前的港片枪战浮现在了吕子茶的脑海之中，想到龙傲天类型霸总男主专业对付炮灰们的恐怖之处，他的脑海中将那位置不由勾勒出了一把勃朗宁手枪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吕子茶回想起在之前某个世界里小腿被枪击中的痛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手反复攥拳又反复松开，睫毛微颤，牙关紧锁，完美流畅的下颌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