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曲阔刚刚把看见的暴行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得群情激奋,就差没当场拍桌子了。
曲阔冤成了球,一句话都不想说。
桌上的位置只剩下两个,一东南一西北被分隔两岸。
时倦直接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坐下了,刚刚拿起筷子,就看见那位气运之子低下头对他左边那位男生说了什么。
接着,那名男生站起身,抱着盘子,默默走到了离这儿最远的位置上。
江烬回坐在了新空置的那张椅子上。
整张饭桌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吃饭的不吃了,讲话的不讲了,全都偷偷打量着这两人。
时倦半点不受影响,眼睛都没抬一下。
说不出是从何而来的情绪,食物入口的刹那,时倦竟莫名生出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就好像在漫无边际的地方走了好久好久,无欲无求,无知无觉,最后终于回到凡尘。
盘子很快空了,时倦咽下最后一口饭,接着,一颗鱼丸被放到了他面前。
江烬回没有看他,而是盯着自己的碗,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刚刚动手的压根不是自己似的。
时倦看了他两眼,用筷子戳起鱼丸,塞进了嘴里。
一块排骨被夹了过来。
时倦把排骨塞进嘴里。
一只煎蛋又被放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