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只留给对方一个转瞬即逝的背影。
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弯下腰,像个破旧的风箱般重重地喘息着,额上出了满头的冷汗。
这就是,当初曾让霍瑟皇室甚至整个联邦都为之疯狂的精神力天赋。
中年扶着额头,忽然咬着牙低低地笑了起来。
能有这这样的能力的人,可身上却流着皇室的血。
他凭什么置身事外,如何能置身事外。
青年回到原神殿,捧着只小小的方形盒子,轻车熟路地走到一个房间,抬手敲了敲大门。
面前的大门从里侧被拉开,露出了房间里银发的神明。
他勾唇笑道:“主人。”
时倦应了声,转身回了房间。
青年跟着他进了屋,移开桌上的花盆:“主人,你刚刚在做什么?我打扰到你了么?”
时倦摇摇头:“打坐,修炼。”
青年弯起眼睛。他的眼睛形状生得极好,黑的黑白的白,光一落进去,便贮出一壶新酿的酒,清冽又醉人:“要不要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休息这个词明显是个借口,因为神明本身也不怎么需要休息,修炼本身就是一种补充和恢复的渠道。
青年放低了声音:“主人,来坐一下吧。”
时倦听着,沉默了几秒,拉开椅子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