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和爬山虎比就算了,为什么现在连一块吃的也能比?
时倦没回答,垂眸去碰那只瓷盘。
沈祈轻轻抓住他的手腕:“要不要来玩个游戏?”
时倦不明所以。
沈祈:“说说看,你今天跟那个女医生聊了些什么?”
这明显是条自动搭建到他面前的路。
虽然要和心理医生谈的内容大多都不会愉快到哪去,一般对待这样的人时采取的也大多是放任自流的态度,等着封闭者主动打开心扉,生怕自己一叩门会把对方惊得缩回壳里。
不过那毕竟是一般情况。
时倦的情况明显不能和一般人相提并论。
先不论以他那淡漠得可以忽略不计的情绪波动究竟有没有难过这种情绪,就算有事后走出来了,大概率也是彻底抛到脑后,绝对不会有主动分享这种行为。
沈祈指尖在他唇角点了点:“说多少,这一碟青团你就能吃多少,全部说完就全是你的。”
要是不肯说……那估计也都是你的。
这句话沈祈没说出来。
再然后,沈祈就听到了一个挺狗血的故事。
大概十年前,或者十几年前,时倦父母还健在的时候,加洛州曾有贵族旅游来至花国,秉承着入乡随俗体验生活在某个街边小店吃饭,经过的服务生不小心洒了盆汤,滚烫的汁液溅在那位贵妇手臂上。
随行的保镖在贵妇的怒火下,不顾周围人的劝阻,手中持着的电棒将服务生抡成了血肉模糊的人柱。
与此同时被打死的,还有作为服务员丈夫苦苦哀求的小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