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书洁遇见她时,就觉得奇怪。她的身份,怎么会被这种宴会邀请?

而且刚刚进来,侍者没有查看她请帖,好像认识钟情。梅书洁压下疑惑轻声说:“但你邀请他跳舞,总归不合适。”

钟情乐了:“梅小姐管天管地,还妄想管到我头上,更不要说他只是你前男友。现在全网都在撮合我和他在一块儿,哪不合适。”

梅书洁直接心梗:“你明知道他是我……”忽然注意男人投过来的冷厉视线。

“什么意思……”钟情态度疑惑,偏过头悠悠瞥了眼,“你和梅小姐还没断干净?”

曲易时心说你讲什么鬼话,断没断干净你不是清楚的很吗。

他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揽着她往前带:“不是说跳舞吗,我昨晚教的你学会多少。”

钟情脚步故意停顿,控制音量,只让某位小姐听清楚:“你还好意思提昨晚,我就摸了你两把,结果一夜没睡着。”

梅书洁:??

他教她跳舞?她摸他?一夜没睡着?还是他们一夜没睡着?他不是拒绝婚前性/行为吗。

会厅一分为二,大厅里面就是乐队伴奏和舞池了。

钟情察觉腰上的手拿开,不满地拉过来握住:“搂过了不认账,过河拆桥啊?”

曲易时拿她没办法,顺着她的意思,两人跟着音乐跳舞。

他的脸部皮肤白里透红,俗称粉白皮,热的时候会透出淡淡的绯红。

大厅暖气够足,再加上这身西装剪裁合体,衬衫纽扣半丝不苟,喉结在领口那若隐若现,看上去非常禁欲。

都说禁欲的人性子冷,但他不是。他为人处事都是温暖的,是在即将进入的凛冽寒冬里,让她想要靠近的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