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吃了一些之后,两人先行告辞回了家。钟情故意没有开车来,刚好坐他的车回。

最近半个月,他俩几乎没有做过那事。这不刚回到家,钟情体内酒精作祟,感觉和气氛都不错,在玄关就把他缠住了,手从衣摆滑进去。

曲易时吻在她唇边:“我出了不少汗,洗洗继续?”

钟情:“好啊,你跟我撒娇,求求我,像这样说。”

曲易时有些为难地笑笑,两指拿住她下巴抬起,端详她是否喝醉了,大概是确定有点儿微醺的样子,便从了她,在她耳边低声恳求:“我想先洗澡,求求你……和我一起。”

钟情还在为上半句心满意足,下半句却是让她反应慢了半拍,被他直接堵住唇,两人一边吻一边上楼,衣服落了一地。

金毛慢吞吞地跟在他们后面,走一段路低头嗅嗅皮带,再走一段路低头嗅嗅衬衫。

嗅到卧室,被两人无情地关在门外。金毛松开叼在嘴里的皮带,冲着卧室门吠了两嗓子。然而里面热火朝天的两人并没有听见。

半个小时,浴室门打开,潮湿的水汽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洗完澡的两人衣服也没得脱了,裹着浴巾前后出来。

曲易时把窗帘合拢,钟情拦住没让他去床上,两人在飘窗那儿大起大落地弄了半晌。

钟情觉得他可能是这半个月被饿得狠了,今天格外地折磨人,劲头还特别足。

外面天色暗下来时,她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侧身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任他胡作非为。

“几点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嗓子变得有点哑。

曲易时听着却是一顿,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肩背,汗水微咸,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他稍稍抽身离开,钟情眉头一皱。

“七点一刻。”曲易时看完时间把手机丢回去。

钟情本想说「你把我手机拿来,我打电话给程语有事说」,哪知他又依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