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十,高斯年鬓角已有了白发。
高斯年将她拉到怀中:“值。”
苏孚说得对,退又能退到哪里呢?
他的姑娘这么好,心思剔透,满目慈悲。
他要给她太平盛世,要让这人间配得上她。
那日不过随口一说,回上海后,苏孚竟然偶然撞破,高斯年在偷偷敷海藻面膜。
被发现,淡淡看她一眼,气定神闲走向浴室。
水流不断从那张重新变得精致水嫩的脸庞滑落。
同样白嫩的耳垂红至艳糜。
苏孚抿嘴直乐:“怎么敷起面膜了?”
高斯年哀怨瞥她:“怕我年老色衰,色衰爱弛。”
“这话从何说起。”
高斯年从鼻子发出哼音,挂好毛巾,不说话了。
苏孚扯他衣襟,吻在侧脸,满眼真诚:“哥哥最好看。”
不论怎么哄,今儿高斯年都阴阳怪气。
苏孚回想近日,模糊有了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