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典型酒店式设计。幽黄灯光暧昧,浴室传来哗啦水声,半透明磨砂玻璃显示出里面矮葫芦一样的人形。
小腹火在烧,苏孚头晕目眩,艰难爬下床,扶墙往门口走。
三米、两米、水声恰在此时停止。
中年男人走出来,嘿嘿乐道:“今儿药效正好,醒得不早不晚。”
苏孚手脚发凉,加快速度,左脚绊右脚。
男人笑得更开怀,大步赶来,将苏孚拎小鸡似的,丢到床上。
柔软床垫塌陷,男人压过来,苏孚竭力呵斥:“李老板,你这是强奸!是犯法的!我会报警!”
李越根本不屑回答,下刻,脸上横添五道血痕。他痛得龇牙咧嘴,狠狠打苏孚耳光:“妈的给你脸不要是么?”
苏孚侧过头,目光落在床头柜烟灰缸,不再动弹。
李越冷笑:“早这么听话,何必吃苦头?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他咧开嘴,放弃去亲苏孚,却在即将接触到脸颊时侧倒。
苏孚丢开沾血的烟灰缸,抖着腿,往外跑去。
开门,幽长走廊一眼望不到底,黑黢黢的,神秘而冰冷。
这里是国内首屈一指,臭名昭著的私人俱乐部。一楼作酒吧牌桌,二楼作客房消遣。会员非富即贵,一丘之貉。
助兴药力愈来愈强,热浪滚滚袭来,苏孚顺着走廊跌撞小跑。
眼前忽然出现一双白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