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夜说清楚,他时时过来纠缠。
苏孚不许进门也不恼,说两句,乐颠颠离去。
好像过来,只是为了与她说句话。
磨了三个月,夜夜如此。
有回恰逢苏孚出国参加活动,没来得及回来,他竟然在楼道里窝坐一夜——
见到苏孚时,半点没抱怨,只亮着眼,略微苦笑:“还以为你为了躲我搬家了。”
苏孚注意到,他的眼是红的。
像今天一样。
“你今天相信我了么?”
估计心情好,苏孚让他进门:“听说你前儿辞职了?”
贺璋不自在嗯了声。
“为什么辞职?”
“贺家与你只能选一个。”
苏孚轻笑:“选了我?”
贺璋点头:“苏孚,我们已经错过两年,我不想与你错过一辈子。”
苏孚支起下巴,审察他。
显然银行卡没有被冻结,手里还有资金去装扮自己。黑西装,普通款,能从布料与胸针看出价值不菲。全身上下,都是特地打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