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开局,门外冲进来个青衫女子,定睛一看,是她最厌恶的苏孚。
苏孚以江府急事叫走江怀瑾。
昭拂扶着江怀瑾,一点一点走下楼梯。苏孚半步不落地跟着。
功亏一篑,君兰息站在二楼边,脸黑似墨。醉倒的宋辉晃悠悠站起来,口齿不清说:“您看,他们必有一腿。”
宋辉又提:“若用草民那药,定叫他不敢再拿乔,暴露本性,从此听话乖顺。”
君兰息沉默不语,半晌,哑着嗓子说:“对男子用药?亏你想得出来。你将那药交给本殿保管,不许再制造。”
宋辉诡谲地笑了:“遵命。”
昭拂有心,携昭陵坐在后面那辆车,车厢只苏孚伺候,端茶倒水,按摩头顶,手刚贴上去,便被一把抓住手腕。
江怀瑾阖着的双眸霍然睁开,眸光锐利而清醒:“若是其他男子,苏翰林也会上手就摸?”
苏孚收手,收不回:“自然不会。”
江怀瑾红唇微微上扬,锋利地似一把刀:“哦,因草民行商,所以低贱,可以随便摸?”
苏孚连忙解释:“在下是看公子难受。”
江怀瑾缓缓靠近,眸中都是嘲讽:“你以为,草民会相信?”
女子皆风流薄幸。
就连江汉阳的话,他也是不信的。
江汉阳爱父亲爱得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似的,还不是两年,就要新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