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池自言自语,越说越激动,“准确的把握一个人的心理与情感,毫不留情的击破,或者蛊惑别人为她所用……这要比任何能力都可怕!”
“呵……就是不知道籍仓这样的感情到底老不牢固?”向池向后一仰,绷紧了脖颈和胸前。
——
被叶芸这么一打断,裴容收起了情绪,心中的怨恨减少了一些,但没有完全消失。
叶芸帮裴容倒了一杯水,从刚才裴容的嗓音就特别沙哑,而且裴容的精神看上去恨糟糕,像是一直蜷缩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过了好久好久。
她知道一点关于裴容“工作”的事情,很危险,完全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去挣钱,但裴容大概觉得与别人针锋相对的时候他才是活着吧!
裴容坐起身子,没有去看叶芸手中的被子,眼眶泛红,脸颊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脸色苍白,唇色很浅。
他躺了下去,执拗的拽起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将头一起包裹了起来,好似建立起堡垒,将外界的一切隔离住,他祈求着一丝根本不存在的安全感。
叶芸垂下眼眸,将杯子放到了床头橱上。
安静的走出房间。
裴容悄默默的拉下被子,睫羽颤了两下,眼中漆黑无光。
……
叶芸以走出房间,就看到籍仓守在门口,见到她出来后,清浅的笑了一下,“叶芸,我们可以走了吗?”
叶芸抱歉道:“再稍微等一会吧,要是你有急事的话,你可以不用和我一起。”
她刚刚环视过裴容的家里,好像除了泡面之外,家中就没有其他到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