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而此时此刻,梁润泽躺在医院里,她只觉得活该。
做了那么多的恶,就应该承受后果。
之前碍于梁家的面子,没有办法处罚梁润泽,可当天涉事的其他人,给她喂药的那个服务生,全都判了刑。
未遂,三年至七年。
这好像是,肖慕清唯一能做到的,替她惩罚的方法。
这么想着,戚琦脱掉身上的羽绒服,抬手把肖慕清扣进怀里,没说一句话,就这么拍着他的背。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像是在撒盐一般,怎么也不肯停。
少年抬手圈住她的腰,侧头在她脖颈处蹭着,缓缓开口道,“琦琦,地毯上,行么?”
他想要。
他想找个方式发泄这种混乱的,糟糕的,形容不出来的情绪。
戚琦抬手揉了揉他密且软的短发,声音很轻,“好。”
最后结束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阳光穿破云层,照进狭小的客厅里,洒在了俩人身上。
肖慕清趴在她身上,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有一次,和一群小混混打架,那群小混混,是梁润泽找的人,后来被路叔带去了一队的警局,他问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少年顿了顿,嗓音有些哑,“我说,梁润泽害死了我妈,我要他也去死。”
“死在哪儿都好,就是不能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