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终于是回来了。”
他长叹一声:“这一年,可发生了不少事情了。”
沈黎品着茶,道:“你别急,慢慢说。”
“朝廷的事情,我不知道,只是有一日,上面突然来人,说是您,谋反了。”
詹良才背着手道:“我自是不信,仙平的百姓也不信,我去问了苗姑娘,说是朝廷换了皇帝,要对仙平出手。”
“不到半个月,大军便从街道走过去,然后攻打仙平。”
“那仙平现在怎么样?”
“苗姑娘第一时间将您的所有心腹都撤到伏牛山上,现在仙平已经被官府接管了。”
他叹口气道:“我们在外大多数作坊,都被官府接管,现在外面的酒水,香皂等物价暴涨,都是为了赚钱中饱私囊。”
“那你呢?”
“少爷,他们找过我。”
詹良才苦笑一声道:“许我整个南方负责人,让我告知您的位置,别说老奴不知道了,就算知道,也不会说的。”
“老奴活了几十载,人情世故甚是了然,即便他们给我一个王爷位置又何妨?”
“您是知道我的,老奴家中独子,颇为不正常,如今老奴年纪已大,即便留下万贯家财给那孩子,迟早也是化为泡影,不如为这孩子找一个好的归宿。”
“朝廷的人,我信不过,即便是再多钱再高的官,我那儿子也守不住,唯独一点,仙平。”
“少爷建造的养老院,还有功臣家眷的抚养配置,老奴可是看在眼里,我一家孩子,留在仙平,是最好的归宿。”
沈黎点点头道:“我打算找一下闫海容。”
“万万不可!”
詹良才大惊失色:“万小哥说了,他是天道宗的人!”
“什么?”
他顿时坐不住了,牛瑜跑去绑闫海容,怕是羊入虎口。
“你说万小哥,是哪个?”
“万逸楼,他与一个中年人一起过来的,说是只要少爷出现,就去金陵南城金风巷寻他,他有事找你。”
沈黎沉吟一番,去绑闫海容之事,万万不能行了。
这人已经是天道宗的钉子,找他无异于羊入虎口,甚至之后他连出城都出不去了。
既然万逸楼来了金陵,那必定是有重要消息。
他对詹良才道:“你这里,先这样,我去找万逸楼。”
“少爷,您一定注意安全,朝廷现在给您按了个谋反的罪名,满世界的找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