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堂,一老一少嘿嘿傻笑着。
忽然闫海容正色道:“老弟啊,真的,听我的,定远伯要是再来找麻烦,服个软,就过去了。”
沈黎正想说话,外面一阵轰隆声,震的桌上酒杯波纹连连荡漾。
他微笑道:“老哥啊,恐怕,我想服软也不行了。”
“这?这是什么声音?”
“这不,还有一些山贼余孽,想来劫城,本伯爵代表老天爷收了他们!”
他嘴角扬起幅度,端起酒杯:“来来来,干了这一杯,还有三杯。”
外面打的热火朝天,柳升丝毫不省火药,越县到仙平县的必经之路上,埋了近五十坛火药,路的两旁,还倒插着大量尖锐竹子,火药声一响,顿时兵荒马乱,四处逃亡。
那些火药坛子,都是连接的一条引线,只要撞了棉线,这五十坛火药,势必炸完。
而且是从后面往前面炸。
大有将对方骨灰都炸没的意思。
那些越县士兵见此情形,惊恐之余求生欲暴增,朝着仙平县的方向狂奔。
可前方,柳升率领百人,静静的等着他们。
等人约莫三丈左右,他们从草堆里猛然站起,分为三排。
第一排的人迅速扣下扳机,收割一波后蹲下填充弹药,然后第二排的跟上,最后第三排的继续。
几波下来,顿时扫荡了两三百个“山贼。”
炸药完全炸完之后,那些人早已吓破了胆,被炸死的,被竹子插穿身子的,一千多人仅剩三十多个。
柳升有意训练底下士兵,便将屠杀任务交代下去。
一时间,那些“山贼”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他们屠杀。
鲜血混合着残肢,染红了整条道路。
接下来,便是补刀。
按伯爵大人的要求,一个不留。
柳升冷冷的看向地上惨嚎的越县士兵:“少爷说了,犯我仙平者,虽远必诛!”
……
“犯我仙平者,虽远必诛!”
县衙后堂,沈黎鼻孔朝天,然后给闫海容倒满酒杯:“来来来,喝了喝了,一帮山贼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