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沈黎睡眼惺忪的被小新叫起来,然后穿衣,刷牙,洗脸。
刚准备出门时,霍十娘忽然走过来。
“大姐,你,不会又想杀我吧?”
沈黎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有些发怵的后退两步,真怕这疯婆子哪点不好了,跳出来给自己一刀。
霍十娘白了他一眼,随后轻叹一声:“你能不能放过晋才?”
“为什么?”
他正打算反驳,但看到霍十娘又要发毛的表情时,他连忙道:“我可以不整他,但别人整他,我管不着好吧?”
“可以。”
他这才悻悻上了马车,前往早朝。
今日早朝相对平静一些,期间皇帝姜承龙询问了一下民间粮食价格,现在已经涨到二两银子一斤,让姜承龙很是苦恼。
以前都是五十文一斤的大米,现在涨到二两银子,已经是涨了四倍,也不知道涨到何时是个头。
据往年的记载,每到五月份的时候,有的地方的大米,要涨到四十两银子,翻了八十倍。
而那些狗大户也不怕粮食卖不出去,大不了与地方粮库征的新粮作为交换,再补给当地粮库一些钱财。
早朝过后,沈黎被叫到皇帝的御书房喝茶。
他现在在鸿胪寺的官职,有人替他点卯,去不去都无所谓。
姜承龙与他聊了一下第二批春闱考生的问题,有了第一批考生考完,第二批的学子也慌了,尤其是在知道哗变的领头人都参加考试了,他们更急了。
朝廷开放第二次春闱,让他们喜不自禁,很多人都在请教考完试的考生,具体考了什么,然后按照那个方向进行复习。
可是,他们此举,已经冒犯了天威,姜承龙也不会让他们这么舒舒服服的考试,便让沈黎将试题的难度,拔高几个档次。
春闱本来就是录取三百人。
是一万人录取三百人,第一批春闱考生,已经录取过三百人了,这第二批的人,显然是多的,便录取不了那么多。
五千人的考生,最多录取一百五十人,再参加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