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还不简单,你把碎瓷片统一打碎后,放在春药里面浸泡几天,等碎瓷片都吸够了春药,再拿出去炸,到时候带着春药的碎瓷片刮破皮肤后,那春药直接顺着伤口融入血液了,多简单的事情。”
沈黎背着手道:“我就不信,他还能见战马都批上甲胄?”
“少爷高见,那接下来咱们干什么?现在敌方大营肯定有防备了。”
“他不是在运粮路上有伏兵吗?直接去打他五狼谷的人,到时候外围打散了,咱就占据有利地形,每天往他们大营轰上几炮,我就不信他们能忍住,到时候忍不住了,要么是上去干七王爷,要么来弄咱们,很显然,咱们兵少,所以他们肯定会来找我们。”
柳升擦擦汗水,奇怪道:“少爷,不去敌方大营冲营了吗?”
沈黎与岳峰都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他,他不自信的挠挠头。
岳峰轻咳一声道:“你小时候跟村里的皮孩子玩过吗?”
“那是自然玩过。”
“挨过打吗?”
“挨过,不过第二天我在怀里揣了一块板砖,见到他就抡回去了。”
柳升得意洋洋道:“我可不吃这亏。”
岳峰翻了翻白眼道:“你看,现在的情况,像不像你小时候挨打的情形?”
“呃,像。”
沈黎轻咳一声,这种科普,实在太低级了,简直就是浪费口水,他背着手道:“行了,岳峰去整顿兵马,去五狼谷,记得别进去,就在外面对着山头上开炮,开完就跑。”
“属下遵命。”
……
尖刀营的将士们回去,继续操练。
而荆门晖的五千营听说他们去敌方大营冲一圈,全身而退,对方还气的牙痒痒的时候,顿时一脸羡慕。
荆门晖本来是没那个胆子去的,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是富家子弟,他爹是户部尚书。
这次来军营历练,他已经血赚不亏了。
再出去,那便是赌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哪有小孩天天哭,哪有赌狗天天输的?
我就再赌一次,就一次!
本来尖刀营的人,都看他不爽,纷纷不怀好意的撺掇他们去冲营,李清策顾全大局,分析各种利害,让他千万别去,去了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