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白衬衣,打着藏蓝领带,这一副衣冠楚楚的正经模样,做着这样不正经的事,还真是格外勾人。
夏屿也不甘示弱,俯下'身,“你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宣誓主权吗?”
她凑近一点,离他的脸极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紊乱。
她吐气如兰:“在你衬衣领子上留个口红印。”
“反正也不知道是谁,但你江总的名声就完了。”
“怕不怕?”
江川看着她,“怕什么?”
“名声尽毁呀。”
他盯着她的唇:“没关系。”
夏屿眨眼,嗯?
“我在这有备用衬衣。”
夏屿:“……”
一点也不好玩。哼。
她直起身,“我走了。”
但手还被他拉着。
江川另一只手摸到什么,稍微一动,室内暗了几分,原来是把智能窗帘给拉上了。
“跟我说说,这东西有什么特别?”
他拉她到自己身边,揽着她的腰肢。
夏屿僵着脊背,“你确定要这样?”
“确定,说完就放你走。”
江川另一只手拿起小老虎,认真打量。
夏屿问:“你觉得怎么样?”
江川说:“粗犷,质朴。做工不错。”
准确说是绣工。
夏屿介绍:“这是西秦刺绣。”
他问:“上次在西安买的?”
“嗯。”
忙归忙,她还是抽空逛了几次,淘了不少东西,比如皮影画框,江川就是在她家看到这个。才觉得她明明有更显品味的选择。
夏屿说:“我买了两个,一个被江小笨相中叼走了,这个就给你。”
江川手一动,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夏屿:“我说完了,可以走了吧?”
江川微仰一下脸,“再宣誓一下主权。”
夏屿反应过来,推他肩膀,“过分了你,说话不算话。”
江川沉默下,低声道:“我过分?”
“被蒙在鼓里七年的是谁?”
他声音里失落明显。
夏屿的心顿时疼了一下。内疚弥漫心头,她伸手抚上他的后脑勺。
“对不起。”
江川像个负气的小男孩,不看她,单手摆弄着小老虎。
“对不起有用的话,我可以说一千遍一万遍,只要能回到过去。”
“别说了。”
夏屿低下头,在亲他脸颊还是嘴唇之间略一犹豫,决定选后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紧接着,门把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