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鄣郡、九江等地均有紧急军情来报,说发现敌踪,边境数处乡邑或为敌占,或已失去消息多日,但韩信的主力部队究竟在哪,共尉并不知道,他甚至猜不到有可能的地点。
但愿赵佗和吴臣能尽快率部赶到罢。
共尉揉了揉眉穴,他眼皮乱跳,有些心慌。
“报!”
一名越人猛士冲破共尉亲卫的拦阻跑进室内,他手中紧握紧急军旗,身上甲胄还带着干巴巴的血迹。
“虎威上将军在述职途中被贼军困于淮西卧虎邑,为阻敌军于陈郡之外,上将军已苦苦支撑数日,望大帅速速发兵救之!”
吴臣部下的越人猛士噙泪喊道,他双目血红,喉咙嘶哑。
砰!
共尉闻言,一记猛拳锤在桌子上,相邻的令箭桶都被震倒,插着大鹅毛的令箭散落一桌。
“陈胜!韩信——!!!”
——————
东海郡首府,郯县城外。
韩信的淮军军营将此处围的密不透风。
这支以降卒老兵为骨干的军队十分骁勇,韩信每破一城必大开府库,论功行赏,引得手下军士各个勇争先锋,恐落人后。
十日破东阳,旬月全郡易帜,就连这城高墙坚的郡治郯县,也不过抵挡了三日便被韩信设计夺取水门而破!
“赵衍,水门处用砖石水泥封死,城内另建蓄水池,直至冬季水枯再开闸。”
韩信吩咐道,他会利用对手的弱点发力,却不会给对手留下自己的弱点。
赵衍应声领命而出,韩信环视账内,一众亲卫出身的军中将校正热切的看着自己,如同昔日在北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