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口温开水,假装不在意地问:“怎么了吗?”
“我在想这次我能过去探班吗?”他抬眸,眉间尽染笑意,好似就等着她这么问。
孟寒眨眨眼。
他又说:“上次明导的那部戏,你特意叮嘱过我不能过去探班,无论如何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去,以防耽误你分心。”
他语调虽然缓缓的,话里的意思实则不然,言辞之间仿佛是对她的一种控诉。
一时间孟寒失语。
他随即又说:“那次我做到了,一次也没有打扰你。当然,梁斯晏那次不算,我也是后来得知他利用我的名义将你和明导以及平台方约出来。”
孟寒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半天只想到一句:“那要不要我给你发朵小红花?”
这一副前委屈后邀功的意思,真不是幼儿园小班在读?
她觉得自己都说的这么委婉,他总该听出了话里的一点意思了吧。
谁能想到,他竟点点头,很高兴地采纳了她的提议。
周淮生一本正经道:“这花我上次收到了。”
孟寒直打问号:“有吗?”
她什么时候送过的?!
她怎么不知道。
他笑了下:“在家里的书房,就是你上次送我的玫瑰。”
孟寒笑出声:“那能是送吗?不是你从我手中拿走的?”
关于那支玫瑰,他自有他的一套说辞。
周淮生问:“玫瑰是你摘下的?”
孟寒答:“是。”
他又问:“玫瑰是从你手中到我手里的?”
她点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