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物件反倒成了他的陪衬。或者说,是物件蹭了他的光,增添了价值。
孟寒想起那句很俗的话,这个人就算套个麻袋也是最亮眼、与众不同的存在。
想通了这点,她失笑。
他从容地笑了下,问:“你明天的安排是?”
“明早有两场戏,中午休息,下午三点以后有一场戏。”
他毕竟赶时间,加之时间确实不早了,孟寒有问有答,配合得很。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凌晨一点过半。
不好再多留:“好好休息,早上一起吃早餐。”
听到这个邀请,孟寒看了眼手机,说:“我五点半就要起来,那场戏在六点十分。”
如果要一起吃早餐,他现在只有四个小时不到的睡眠时间。
他听后,不起任何波澜,问:“早上去外面的街道吃?”
孟寒笑他:“你好像不懂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确定外面还有店开着?”
他摇头笑笑:“那你可还记得你现在住的地方是什么?”
酒店周边的生意一年四季都是火热的。孟寒沉默两秒,她走到门口:“时间不早了,休息休息。”
周淮生取下挂在架子上的大衣和西装外套,搁在臂弯。
他站在门外,孟寒站在门内。
她跟他互道晚安。
关上门的时候,周淮生抬了下手,是那只带了新手表的手。
他语气温温,很柔和:“孟寒,新年快乐。”
孟寒微怔,唇瓣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