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工作她向来全心尽力,周淮生欣赏她这点,等视野内再没她的身影了,他转身走出机场。
周淮生一回到公司,薛其上前,在他身边耳语几句。
听到是宋清越找他,周淮生毫不意外:“在办公室?”
薛其说:“是,来了有一会儿,我说你有事出去,他也不着急,就坐办公室等着。”
周淮生说:“我知道了。”
薛其又问:“十点半还有个会议,是否要推后?”
“不用……”周淮生走出电梯,“照常举行,我会准时到。”
周淮生推开办公室的门,远远的,就见他的父亲宋清越坐在沙发的位置,拿着一份杂志在看。
他合上门,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架子上,一边解开衬衫的袖口,一边往盥洗室走去。
洗好手出来,他的父亲还是原来的坐姿,手里的杂志倒是换成了一份今日的报纸。
宋清越不说话,周淮生也没有意思去打破办公室的这份安静。
他像是忽略了办公室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等待开机的过程中,他拿过秘书整理好的文件,一一浏览,一一签名。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两个人各安一隅,一切还算和谐。
最后,沉不住气的是宋清越。
会议开始前的二十分钟,前台秘书打来内线,提醒周淮生,待会还有个会议。
周淮生说了声好,然后又跟秘书要了一份昨天的会议纪录。
电话结束,周淮生照旧坐在电脑前忙碌。
宋清越坐不住了,啪的一声将报纸摔在办公桌上。
周淮生看也没看他一眼,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
宋清越说:“什么意思?”
这时,周淮生才停住手,若无其事地看他一眼:“您可以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