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耳朵热了热,她抿唇:“是俗了点,不过胜在心意好。”
他略略笑着:“我很喜欢。”
孟寒听了心情格外的好。
在花园坐了近两个小时,屋里的孟雨瞳和杨闻延的争论总算有个结果。
杨闻延可以在别墅郡小住,不过只能睡一楼的客房。
孟寒看着父亲委屈却又不敢声张的模样,偷偷笑着。
不小心被杨闻延瞧了去,他指着周淮生,问孟雨瞳:“那他怎么可以住在二楼?”
对此,孟雨瞳四两拨千斤:“你女儿喜欢他,我能怎么办?”
倒是把麻烦推给孟寒了。
孟寒道也不慌,很是乖巧地说:“我可是拿了一副油画和母亲换。”
杨闻延眉间拧着:“什么油画?”
孟寒报了个名字。
杨闻延气得吹胡子瞪眼:“那不是你高中毕业我送你的礼物?”
是这样没错,可是,“您不是送给我了吗?我有权力自由支配。”
好个自由支配。
杨闻延转了个弯,找周淮生麻烦:“淮生,跟我来一楼书房,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他刻意将「请教」二字咬得很重。
孟寒下意识地拉住周淮生的手,朝他摇了摇头。
父亲只对母亲格外宽宥,对其他人可没什么好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