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去游玩。
看着越棠的笑,柳含章却皱起了眉。
“对了,你知道丽阳里最近说你什么吗?”
越棠笑意没有敛下,只淡声不在意地回答,“攀附权贵的小人,以色侍人的面首。”
无非便是这两句。
柳含章怒道:“我都听不下去!你不是都去工部有功绩了吗,怎么不正名一下?”
越棠只看了他一眼,“正名什么?”
他倒是想做沈觅名正言顺的面首。
柳含章恨铁不成钢。
想到这些年越棠对他自己的名声一直不痛不痒,柳含章气闷又不解,最后自我安慰,道:“算了算了,总归话里话外你都是殿下的人,也算不得很吃亏。”
反正不管是攀附的权贵,还是以色侍的人,都是清晏殿下。
柳含章无奈地看开,看到越棠又笑了,他心情稍微轻松了些。
往年,不知道越棠和殿下发生了什么,越棠总和人有着一层隔阂,他提起殿下,越棠也只是清清淡淡地,还有些失落。
可这次再见,似乎有些不一样。
越棠变得更沉着、更貌美,仿若蜕变一样,站在人群中气场清冷卓然,可是一提到沈觅,越棠就会笑。
他忽然意识到——
“越棠,你……是不是喜欢上殿下了?就像我喜欢嘉宜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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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上,沈觅难得能出来放松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