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念想,都断了吧。
注定没有结果的,那就不是什么好事。
这次提笔,一起笔就画歪了一条线。
沈觅盯着纸篓中的一堆废纸,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暂先放弃了。
系统觉得沈觅口不对心,非要倔起来,“在船上能做的事你都做完了,为了不路过越棠门边,你宁愿憋在这里画地图都不出去吹吹风。”
它再去看沈觅,却发现她已经拿出了一个棋盘,左右手各执黑白子,垂眸认认真真自己和自己对弈,丝毫没有将它的话听进去!
系统怒而闭嘴。
日头开始西斜,沈觅下完一局,已经开了第二盘棋。她抽出空来看了看窗外,确定了楼船如今行驶到的位置,便叫来门外的侍者,让人准备在前面的江陵停船,让船上人稍微歇一个时辰。
沈觅重复着上一盘的走位,仔细思索复盘着,系统百无聊赖地盯着棋局。
“所以我有什么好喜欢的。”
沈觅突然出声,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充斥着随性和满不在意。
系统一愣,这是和它说话?
“越棠总能看清。”沈觅看着棋盘,好像只是随口编排自己,系统总觉得她说的不对。
“你别这样说,你……”
“行了。”
沈觅打断它的话,认真看着下一步的走棋,落下一子。
和陛下做表面父女两世,她被他带起了喜欢下棋的喜好。
沈觅漫不经心道:“别说我了,你说说越棠和南越的关系吧。”
当初亲密值每上升5就能看一段记忆,自从将越棠留在北朝后,她就没再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