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满意了,叹了一声,“我还是喜欢那么漂亮的镣铐……拷在你手腕上。”
充满暧昧又有暗示的一句话。
越棠顿了顿。
越棠一句话能将氛围引得沉郁,沈觅一句话又能带向另一个极端。
她不看他,只看他的手,也仿佛能有千万条丝线将他缠绕住,所有丝线都掌握在她手中。
越棠眼眸依旧冷淡,他将手抽出来,反手握住沈觅的手腕,不再犹豫,强硬地、不容拒绝地将镣铐拷上去。
“您过去倒是可以。”
他淡淡道:“别说镣铐,您想怎样都行。”
越棠松开她的手腕,单膝跪地,俯身去掀起她足背上的裙摆,左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微微抬高了一些,“如今,您觉得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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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棠出了梧桐殿,回一旁的宸极殿换下带上血的衣袍,没有留在宸极殿,而是去了另一处宫殿之中。
沿着楼梯向下,走了两层,是一间极大的酒窖。
酒气氤氲,醇香厚重。
越棠随手从架子上取下一小坛酒,直接靠坐在中央的台阶前。
酒樽在他一手能够到的位置,他没有去拿,而是直接将酒开封。
烈酒沿着喉咙滑下,几乎要将人烧灼起来。
一坛酒饮尽,他眼神依旧清醒。
越棠靠在石阶上,抬手将眼睛挡住。
酒意漫上来,他思绪依旧清晰。
越棠起身,朝酒窖深处走过去,找出更烈的酒,开封后,酒液入口,如同将一团火咽下。
又一坛酒饮尽,越棠才生出几分醉意。
才能思绪混沌到什么都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