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棠继续为她放松着身体,他能记住她说过的话,便没有立刻去拿笔记录,而是继续抱着她,直接翻开下一份折子,概括给她听。
有些事情,是以沈觅的风格去做的,他不能代劳。
这也会是她自己的根基。
一摞折子一人念一人答,慢悠悠地处理完,越棠翻开最后一封密函,是写给他的。
他很快看完,问了句,“西征军即将凯旋,宗罄昨日来宫中,殿下口头答应了给宗良平封侯?”
沈觅应了一声。
“压是压不住的,反倒是让你落于下乘。”
宗氏是一个大族,一直统领着南越。
南越和宗氏是越棠最初的起点,宗氏全族都有从龙之功,也不是全族尽是野心之辈。
功绩是真的,不可能因为他们明晃晃的图谋,就夺了他们功劳。
沈觅道:“不仅宗良平要封,宗罄其余庶子,也都要封。功劳高的,封候,功劳不够的封伯,每个人都给个爵位。”
如宗罄所愿,一家勋贵。
“宗罄也会封。”
这些年他固守南越,就算没有明面上的封地,却也有实际的影响力。
沈觅显然是已经有了成算。
不论嫡庶,皆有勋爵。
越棠知道了她的打算,仔细想了一会儿,差不多猜中了她的想法。
她处处都想着他。
越棠笑着将密函放回去,抱着沈觅,低头去和她亲吻。
这还是在白日里,不能再乱来,两人很快就分开。
沈觅微微喘息着,坐得身子都有些难受了,想要起身换个姿势。
她顿了一下。
她今日清晨刚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麻木酸软,那处也麻着,感觉不清晰。
此时好了许多,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处的异样。
有些湿润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