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完脉,委婉的说了情况而后出去开药。林太傅隔着床帐看女儿的手腕,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眼里闪过狠厉,是浸淫官场数十年积攒下的官威,“引你去的仆从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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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英婉又喝了一盏茶,而后和佟英兰道,“阿凝怎么去这么久,不若我们去寻一下?”
不待佟英兰答话,旁边的林舒曼指着远处,“阿凝回来了!”
等阿凝进亭子里坐下,她不自在的低着头。佟英婉担心,“可是身体不舒服?”
阿凝脸色发红,嘴唇红肿,身上的衣裳紧紧裹着,生怕露出点端倪。他将她安全送到路上,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说是处理事情。
“凝姐姐?”佟英兰叫她。
“啊,是有点头晕,”阿凝假装不舒服。
林舒曼笑了笑,“我会一些岐黄之术,阿凝,来,我给你把脉。”
说着便去摸阿凝的手腕,阿凝没躲闪,想来她应该看不出什么。
林舒曼把了一会,拧了拧眉。再往阿凝脸上看去,只见面色红润,嘴唇微肿,活脱脱是刚被欺负过的模样。再想到宁王也来了,未婚夫妻之间……
林舒曼笑了笑,阿凝方才被她盯着有点紧张,不自在的抿唇。
“没事,只是天气渐热,有些虚火罢了,回府之后用些去火的补汤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