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倚晴最后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放下姑娘的颜面去问他,得到答案后也死了心。可现在,他要干什么呢?徐倚晴脚步没停,绕开他又接着走。
又被拦住。
长风见她似是恼了,赶忙开口解释,“去年秋猎那次在河边,我当时不是那个意思,是怕旁人看见对你名声不好,这才赶紧走了。”
徐倚晴掀了掀眼皮,不屑道:“然后呢?”
长风:“对不起。”
嗤笑一声,徐倚晴绕开他走远了。
辛云和岳远山在院门口偷看,岳远山问:“难道不是这个事情吗?”
是长风每日愁眉苦脸,辛云主动帮他分析事情的始末,说他欠人家徐姑娘一个道歉的。辛云也摸不到头脑,姑娘家好难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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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皇后明显瘦了一圈,不过脸上还是那般精致的模样。身穿清淡茜色的衣裙,长袖挽起正为正德帝磨墨。
“陛下,”她轻声开口,怕惊扰了正在画山水画的男人,“臣妾听说钦天监算出最好年内定下东宫太子人选,可是真的?”
正德帝手中的笔不停,正为一棵迎客松润色。“嗯。”
皇后轻笑了一声,又道:“永儿是我们的孩子,自小就聪慧懂事,陛下可是有意立他为太子?”
皇后说话过于直白了,她本不该问的,可是这么多年了,她早就受不了了,何况现在宁王呼声越来越高,她只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再做打算。
谁料正德帝只皱眉,“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