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徇齐闻言动作果然轻了不少，但是宁棠很快就发现，这样的折磨比刚刚更加难以忍受，他气呼呼的一口咬上顾徇齐肩膀上的肉，含含糊糊带着哭腔，“你还是重一点吧。”

顾徇齐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不一会儿，寝宫里就响起了令人害羞的声音。

寝宫外，宁汐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来了一趟，结果不出意外，再次被王公公拦在门外。

王公公想起他们皇上跟准皇宫一下午都没有出来，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丞相，皇上年轻体壮，您看……”

黑夜掩盖住了宁汐被气黑的脸，他磨了磨牙，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王公公目送着他离去，笑呵呵的拢了拢衣服，心里想着得让御膳房准备些吃食，免得皇上跟准皇后饿着。

宁棠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后半夜了，虽然他和顾徇齐只来了一次，但是光一次就折腾了快一个时辰，顾徇齐心疼他是第一次，也不敢跟着胡闹。

他动了动手指，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不过，身上倒是清爽，应当是顾徇齐给他过了。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终于明白小说中描写的破布娃娃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了，他以前看到的时候还觉得夸张，现在想来哪里是夸张，这分明是写实嘛。

“醒了？难受不难受？”顾徇齐关切的声音传来。

宁棠气呼呼的瞪他，但因为之前哭过，眼尾还带了点红，此时瞪人不仅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带着说不出来的魅惑。

顾徇齐想起之前宁棠诱人的样子，喉咙一紧，慌张的看向别处。

宁棠还当他是心虚了，哼哼道，“你……”

艹了，这还是他的声音吗？宁棠一时间更气了，他之前喊了那么久，这个混蛋！

顾徇齐端过来一杯水，扶着他坐起来，把水递到他嘴边，“棠棠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