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再练一个小时再回去。

她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自己的art和身为c位的killlg art，她试了各种表情和动作，虽然比昨天和今天白天要好很多很多，但是都不能让她满意。

总觉得好像还差了一点什么。

就在她练到第十遍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孩子不睡觉可是会长不高的哦~”

许昕柚被吓了一跳的停下动作，转头看到喻炀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靠在门口。

注意到她的视线，喻炀一走了进来，直接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地板上，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地板上。

许昕柚也没想到喻炀一会出来，她愣了愣：“喻导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啊？”

喻炀一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她：“你还在练习表情管理？”

提到这个，许昕柚没什么表情的小脸微微皱在一起：“嗯，但是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不太对劲。”

看着她的表情，喻炀一笑了出来，“因为你的出发点就错了。”

"啊？"许昕柚有些不解的歪了歪头。

喻炀一单手撑着脸颊，这个角度显得他的眼角内勾得更加明显，“你想一下上次晚会我s的小丑，小丑这个人你应该知道的吧？”

许昕柚点点头，“我知道的。”

喻炀一继续说道：“为什么小丑那些癫狂的行为不觉得奇怪，不觉得假，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他的表现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相符的。”

“而你呢。”喻炀一抬眼看着许昕柚认真看着他的小脸，她脸上还带着汗珠在练习室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琥珀色的桃花眼也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

许昕柚也跟着重复了一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