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气的瞪着眼,“主家面前你可不能乱说。”
她也是领人家月例银子,替主家办事的,若是名声坏了,日后再难寻到活,自个这么大年纪也就算了,若是连累了自个的闺女,她可绝对不答应。
“谁人不知晓,你家儿子游手好闲,好赌成性,若非如此你那儿媳妇也不会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哭诉,更不会,寻了家里长老要与你家和离。”
张婆子轻易不说人是非,这也是逼到份上了,才当着大家的面抖搂出来。
原本顾夭夭离开后,郑家婆子便挑唆着儿子休妻,结果人家那边也不是吃素的,拿捏了郑家婆子的把柄,求得了族长帮忙,要和离。
这事,人家族长是找到张婆子跟前,让她做个中间人,被张婆子拒绝了。
“我家的事你倒是关心,你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郑家婆子也不觉得丢脸,与张婆子吵吵开了。
“够了。”吵的顾夭夭一阵阵头疼,怒斥了句。
“不过是个贼人,报官了便是,若是假的自有公道,若是真的,便将人撵出府去,永不再用。”
听得这话,张婆子最高兴,赶紧应声。
郑家婆子一听便将自己的儿子揽在跟前,“姑娘,你可不能这般绝情,就算是我儿子拿了府里的东西,也是因为手头紧了,等他手头宽裕了,必然是会赎回来的,您若是送他去蹲大狱,他这辈子便就是毁了。”
边说,边放声哭,郑家婆子原本就嗓门大,这会儿故意往外吼,怕是整个府都能听见。
“就,就是先夫人还在,也定然不会应允的。”这,素来都是郑家婆子的保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