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顾夭夭问话,郑家婆子只在心里冷笑,人家可是朝廷命官,怎么可能被顾夭夭给吓到了?
而后,顾夭夭又唤了护送她回来,顾父跟前的武官,“你与夏柳同去,若是他推托,不必回我,直接给吏部送信,我倒要瞧瞧,这可还王法?”
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一个县令都敢拦着,还反了她了。
夏柳应一声,便领着人出去了。
这事,自是能办妥了。
说句不怕落把柄的话,顾夭夭父亲是谁?
顾夭夭的未婚夫婿是谁?顾夭夭的手帕交是谁?
莫要说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了,就是在京城各路官员也不会轻易的寻顾夭夭的晦气。
今日,也得亏顾夭夭是女子,又因为明日急着离开,不若,今日这县令的乌纱帽不定能保的住。
看顾夭夭这般坚决,郑家婆子心里没底了,莫不是县太爷也得听她的?
怎么,顾夭夭还敢去寻吏部?
下头的人,也都安静下来。
夏柳回来的很快,那边县令已然改口,郑怀伟偷窃证据确凿,自是要收押查办。
郑家婆子脸色灰白,“姑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顾夭夭却连眼皮都没抬,只交代张婆子,按着府里的规矩去办。
左右,官府都认定了,顾夭夭处理的,自是名正言顺。
张婆子让人寻了棍子,将郑家婆子压在板凳上,狠狠的打了二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