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语诗争取了名正言顺留在叶家的机会,又安抚了顾夭夭。
这般一来,两人都不至于,意难平。
似乎,倒是不错的法子。
顾夭夭斜眼扫了一眼叶母,而后轻笑一声,“爹既然开口,我合该作罢的,只是我的性子爹该是了解的,我怕若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过着,日后定又得做什么事,惹母亲生气。”
叶父的话,于这个家而言,确实是公正,可于顾夭夭而言,却有失偏颇。
她面子是有了,可里子呢,既没有惩治刁奴,也没将那恶心之人撵出去。
凭什么,好端端的就要受这个气?
委屈两个字,就要将自己的打发了?
若叶父真的为自己不平,便就下令将那刁奴杖杀了。如此,就算留李语诗在府里,她也无话可说。
听顾夭夭还不罢休,叶父的脸也冷了下来,“夭夭,你父亲常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便也是在警告顾夭夭,家里关上门来的能解决的事情,莫要闹的两家难看。
叶父出面,自不会是叶母妇人这般没有分量。
他若开口,顾父也该给几分薄面。
如此顾夭夭倒更不怕了,抬眼扫了一下叶卓华,“父亲怕是听错了,若是我爹提起说,定然是说我惯坏了受不得委屈。
若是叶家要我这个儿媳妇,那便惩治刁奴,我们分灶另过,一样不能少。”
旁人都说叶母善良,真相如何她不想知晓,既然叶母与李语诗投缘,俩人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便是了,只是她时间稀缺的很,下头那么多铺子等着她打理,着实没功夫,应付她们这些,在内宅起的风波来。
勾心斗角的日子,上辈子在侯府已经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