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夭夭与顾明慧一左一右的扶上马车,笑着称精神。
顾明慧今日,穿着木槿紫衣裙,眉目含笑,自是端庄自然。
顾夭夭到底嫁人了,马车总是要同叶卓华一起,挂的叶家的名号。
因为还是新婚,顾夭夭穿着朱红色的衣裙,金线绣的芍药,熠熠发光,原本若是在叶家办宴,自担的起牡丹大气。
可上头有长辈,又是华夫人的生辰宴,自要自降一级。
大气却不喧宾夺主。
马车之上,叶卓华频频的朝顾夭夭看去,唇间勾起,带着笑意。
叶卓华今日也费了心思,瞧着穿着平日里最爱的玄色,可坊布的时候,里头夹杂了金线,一动之间与顾夭夭的衣裙,照相辉映。
“你瞧什么?”顾夭夭被叶卓华瞧的有些不自然,右手不自觉地抬起,做着拢发的姿势。
“我瞧你发鬓乱了。”叶卓华说着便抬手,放在顾夭夭的左耳之上,正好为她整理发丝。
今日起来的早,都是留给夏柳盘发用的时间,那丫头做活仔细,像是每一根发丝都得梳的规矩了。
怎这个时候,竟还出乱子。
华夫人的生辰宴,去的人自然多,平日里在家倒也罢了,外头乱了,总是让人笑话。
顾夭夭急忙要掀帘子去唤夏柳,让她从后头的马车,把铜镜取过来。
可是手还没碰到帘子,便被叶卓华给按住了,“再让人瞧见,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