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是在安慰自己了。
只是这种病复杂的很,好的一两年便能调养过来,这不好的怕是一辈子也难。
侧头瞧着顾夭夭,姑娘的命怎就这般苦,以为好日子来了,这糟心的事,却是一桩接着一桩,一桩比一桩大。
顾家如今看着风光,可瞧瞧三个孩子,婚事也算是三个都不顺。
对于钱嬷嬷的愁苦,顾夭夭到是自在,可以预见耳根子在一段时间内清静的很。
待用了早膳之后,钱嬷嬷恍惚想起了什么,便安顿人下去,过了没一会儿,便瞧着钱嬷嬷指挥人搬了一个架子过来。
“嬷嬷这是要做什么?”顾夭夭原本拿着剪刀,正在裁剪下头刚送来的花,瞧着这般大的东西过来,当即吓的将剪刀都放置在了一旁。
“这是姑爷书房的架子,老奴瞧着姑爷左右都在这屋,全都搬过来姑爷也省的让周生来回的取。”钱嬷嬷说一边说,一边指挥下头的人,放置在一旁。
虽说,肯定不能在顾夭夭的睡房内安置这架子,可在隔壁屋子,只隔着帘子也还是能瞧的清楚。
“他喜欢清静。”顾夭夭在一边劝了句。
钱嬷嬷却也不听,“姑娘也不吵闹。”
左右她们也没有孩子,平日里也就顾夭夭与叶卓华,若是叶卓华在忙,难不成顾夭夭还能与有病一样,自言自语的吵闹不成?
而且,得这病的人容易冷情,让他们两个人在同一个屋子,无论做什么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感情会越来越深了。
塌上既然不行了,那就让他从旁的地方,给行起来。
顾夭夭拧不过钱嬷嬷,也只好作罢了,由着她折腾。
自己将花摆好,便拿着笔开始写字,提笔,却写了一个闲。
坐看云卷云舒,侧耳听蜜语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