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耶齐王子继续回答。
“若真是下官派人放火,何至冒着以下犯上的罪名?”叶卓华挑眉,步步紧逼。
耶齐王子一听说这是被算计进去了,不悦的哼了一声,“这便是你,奸诈狡猾的一面。”
“那听您的意思,您认定了这火是下官放的?”叶卓华一句句,顺着耶齐王子继续问道。
“不是你还会是谁?”耶齐王子冷哼一声,想也不想便回了句。
叶卓华轻笑一声,“所以,您这是没有证据,胡言乱语?下官着实好奇了,殿前对峙,却是因为您一个无端的猜测?在突厥,亦可以这般行事?”
耶齐王子脸一阵红一阵白。而后,冷冷的看向太子,“这便是你大佑的,待客之道?”
太子脸上的恼怒,在这一刻却收敛起来,随即有些为难的看着叶卓华,“叶卿,你瞧,总不该这般质问。”
叶卓华立马弯下腰去,“殿下说的是。”
恭敬的态度,却是与耶齐王子的形成的了鲜明的对比。
“您说,这火是下官放的,那您可有证据,证明这火是出自外人之手?”
毕竟大佑的人,都是在驿馆外头候着,里头都是突厥自个的人。
若是突厥故意嫁祸,也不无可能。
毕竟,这场火并无人伤亡。
“放肆,你凭何如此怀疑?布珍被锁在柴房,难道还能是她自己,想不开?”耶齐王子用叶卓华说话的方式,反击了句。
如此,自也是有道理。
叶卓华轻轻的点了点头,“可是,下官并未瞧见,外头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