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夭夭面上的笑意更浓了,“我以为,早在孟相出事的时候,您便已经,认清楚什么不该指望。”
孟相被皇帝处死,虽说最后是孟相的女婿文候将众人的怒火给压下去的。
可是,华夫人从未想过,为何文候能压下去旁人的怒火,却压不下自己的怒火?
说到底,还是孟家,后继无人。
若是华夫人站在高位,那些附和之人自然会像蛀虫一边,无处不在,可若是式微,便不可同日而语。
人约都是自私的,异姓之人不可信。
上次,已然有了一次警钟。可这次,华夫人还妄图用以前的恩情所羁绊众人,从一开始便注定是输。
“你暂且得意吧,我倒要看看,你与我有何不同?”
华夫人冷笑起来,顾夭夭对于旁人的事说的头头是道,可结果呢,顾家与冯家的交情,不也是如同那些人一般?
对于华夫人的质问,顾夭夭并未再多言。
她似乎忘了,在冯家有顾家的人。
他们是亲人。
更何况,顾夭夭抿嘴轻笑,他们手里有都有自己的东西,有自己完全说了算的东西。所以,注定不会走华夫人的老路。
看着顾夭夭要走,华夫人下意识的便要追上去,只是走了没几步,却又生生的停下来。
追上去又能如何,她如今什么也不是,能将人官夫人如何?
诚如顾夭夭所言,她现在能指望谁?
孟家无人撑起这片天来,旁人今日为她求情,就算是对她,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