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便是要做顾夭夭心头的第一人,便是将所有人都从她的心头撵出去。
“我瞧出来了。”顾夭夭低头应了一声。
手不由的拍了一下脸颊,只觉得烫的厉害。
叶卓华低头,拨弄着顾夭夭耳边的细发,“夭夭,我心悦你,你呢?”
即便知道自己贪心,可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顾夭夭避开了叶卓华的手,“你猜。”
话音刚落,叶卓华便将人抱了起来,“我猜,你也一样。”
顾夭夭避开叶卓华的视线,“我觉得,你想的美。”
叶卓华轻笑了一声,双手掰正顾夭夭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想的美又如何,左右,你别无选择!”
说完,不等顾夭夭发作,将针线笸箩放在顾夭夭的手中,“我陪着你。”
顾夭夭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她是不知道旁人吃醋如何,可叶卓华吃醋太粘人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养的这习惯,喜欢让人坐在他的腿上。
不过,两人对着脸干坐着,似乎气氛会更加的不对,顾夭夭干脆将笸箩接了过来。
一边拆线,一边抱怨叶卓华这个祸害。
叶卓华只含笑的听着顾夭夭念叨,今日的烛光,似乎分外柔和。
他想,世上最美好的事情,大概是便是,现在这般模样。
顾夭夭做起针线来,慢慢的心也定了下来,只是坐了一会儿总觉得不舒服的很,忍不住挪动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