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的想,就这般脸皮厚的人,冻冻也长点记性。
周生看着夏柳这些小动作,唇间的笑意越发的浓了,他却也庆幸夏柳这个不爱麻烦旁人的性子,若是惊动了顾夭夭。
光靠脸皮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另一边,顾夭夭瞧着叶卓华上了马车,便转头要掀帘子。
她想着夏柳腿脚不方便,寻个人牵马过来,莫不能让夏柳走路。
可还没碰到帘子,却被叶卓华给按住了。
“你做什么?”顾夭夭甩开叶卓华的手,外头都是人,莫不是又想发疯?
叶卓华看顾夭夭一脸防备,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在你心中,便就这般,不知轻重?”
顾夭夭斜了叶卓华一眼,“你自己怎般样子,自己不清楚?”
丢下这话,又要去掀帘子。
叶卓华再次将顾夭夭给拉住,“行了,知道你惦念你那小丫头,有周生在还能亏待她不成?”
“就是因为有周生在,我更是要盯着。”顾夭夭想也不想便说了句。
周生也不是什么,规矩人,万一夏柳吃亏呢?
看顾夭夭执意如此,叶卓华干脆将人给抱在怀里,“你这么盯着,你那婢女何时能嫁出去?”
怕顾夭夭生气接着又解释了句,“周生平日里是有些不着调,可是对你那婢女却是认真,她若不点头,周生绝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而后又说道,“主子再好,哪里有枕边人,知冷热?”
顾夭夭用眼神上下打量叶卓华,“这就是,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