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现在能起了?”夏柳忍不住刺了一句。
话,格外的生硬,便是傻子也能听出夏柳的不满。
可大姑娘的面上,还是一脸的真诚,甚至连一丝温怒都寻不到,“让柳姑娘担忧了,我刚才便说,许是因为起的猛了,才一时没站稳,我的身子,素来不差。”
态度温和,甚至连解释,都这般合乎情理。
就如同,真正的好友一般。
夏柳,唇间的冷意更浓了,“是吗,不过奴婢却是怀疑,不是身子好了,是担心我没将镯子给二姑娘吧?”
听了夏柳这话,大姑娘脸上愣了片刻,随即恢复了正常,“柳姑娘说的是,您平日里事多,我着实不该劳烦姑娘,不知您是否将镯子给了二妹。”
啪!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夏柳一巴掌甩了过去。
狠狠的打断!
她着实不明白,为何一家人都要想除掉二姑娘,就因为她一直没忘记生母?陶县令可以理解为变心,可是她一母同胞的长姐呢?
竟然,这般处心积虑的要弄死自己的妹妹。
若不是二姑娘已经出事,夏柳也不会猜到大姑娘跟二姑娘私下里发生过什么事。
一个镯子送出去,夏柳一定会派人查看,无论夏柳给不给二姑娘,可因为这镯子的清白,对大姑娘的戒备自也没那般严了。
只要,她能近的了二姑娘的身,也一定会将二姑娘气的吐血。
这一家人,真正让自己大开眼界。